他面色无?奈:“云华,不是我想瞒你,而是事关贡茶的案子且牵扯到一些人,我不得不隐瞒行踪。后来我收到飞鸽传书你被人追杀,你知道?我有多焦急?我带伤连夜赶回建安就为救你。也许这话并不能让你感动,可我想说?,云华,我从没有把你看?淡,你在我心里举足轻重。我甚至已经谋划好了如?何拒绝赐婚,你放心,我不会娶魏歆瑶,也不会娶别的女?人。”

说?话时,呼吸中夹杂的酒气淡淡地传来,越加令单云华眩晕。

“云华......”他小心翼翼去勾她的手指:“你别生气了好吗?”

单云华的呼吸困难在这一刻达到鼎盛,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令她呼吸不畅时,也令她酸涩难受。

这番话,若在建安,或许真的能令她心软。可来了京城后,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两人身份的差距,摆在她们面前的困难像一座跨越不过去的大山。她甚至觉得自己很难融入京城这样的地方,又?岂能融入承恩侯府这样的高门?

渐渐地,她平静下来,脑子里也变得清醒。

“祁大人拒婚与否,或想不想娶其他女?子,皆与我无关。民女只是个奉茶的商户女?,奉完茶便会回建安。”

说?了半天,她油盐不进,祁瑾序气得半死。

他捏住她的肩摇晃:“单云华,我发现你真是个心狠的女?人,你比这世上任何人都凉薄无?情。”

单云华心头一痛,却忍着?痛继续冰冷道?:“祁大人既然清楚,又?何必自行烦恼?”

“我寻烦恼?单云华.......”祁瑾序咬牙切齿:“是谁一而再再而三地与我藕断丝连?”

单云华错愕:“祁大人这话从何说?起??”

“难道?不是?若你想与我撇清关系,那你为何不撇得干净些?你私下求我母亲,你可知,你求了就必定欠我祁家的恩情。这不是藕断丝连吗?若你冷情,索性就冷到底,一边说?记着?恩情他日报答,一边又?说?与我无?关,不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