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都知道了,母亲......”他?对薛氏道:“我有太子给的令牌,我带她出宫。”
薛氏斜眼睨他?,眼底含着几分打?趣和看笑话。
分明?此前还在?跟太子等人吃酒,这才一会儿工夫就寻到这里?来了。
她又看向低着头的单云华,故意?问:“单姑娘觉得可好?”
时?间紧迫,单云华又是求人办事?,哪有挑拣的余地。当即点头:“多谢夫人,多谢祁大人。”
一句祁大人生疏得很,瞧见自己儿子脸黑,薛氏差点没喷笑。
“那便快些去吧,莫要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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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内,魏歆瑶心情好地跟其他?贵女说话,饮茶时?,视线不?经意?转向承恩侯府的女眷席位,却?发现侯夫人薛氏不?在?。
她顿了顿,问身旁的婢女:“祁夫人呢?”
婢女道:“适才祁夫人匆匆离席了,也不?知因为什么事?。”
魏歆瑶蹙眉,立即又看向男子席位处,只见此前坐在?太子身边的祁瑾序已经不?见身影。
她咬唇,心里?头突然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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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金姑姑再回到湖畔时?,茶博士们已经等了好一会。
“金姑姑,”有人问:“还有多久轮到咱们奉茶呢?”
“快了,你们忍耐下。”她心不?在?焉地说,面露慌色。
沈怡秋心里?狐疑。刚才金姑姑带着单云华离开?,可现在?金姑姑一人回来了,而单云华不?见踪影。
她去哪了?
沈怡秋视线转了一圈,仍是没看见单云华,垂眼握紧自己的都篮,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没多久,宫人出来通传前头的献舞的姑娘,那些人离去后,湖畔变得空荡起来,也意?味着奉茶即将开?始了。
金姑姑惶恐不?安,脸上的焦急越加明?显。
这时?,宫人出来传话:“金姑姑,快带着你的人去偏殿等候,奉茶即将开?始了。”
金姑姑心头一跳,差点没把心脏跳出来。
“老爷天!快保佑我长命吧!”她双手合十拜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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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口处,安静空旷。但没多久,守门的禁卫听?到一阵急切的马蹄声。
禁军警觉地持长枪戒备,待骑马的人到了近前,看清骑在?马上的人是承恩侯府二公子,且身前还坐着个女人,众人不?禁面面相觑。
“祁大人,您这是要出宫?”
“正是。”祁瑾序勒紧缰绳停下,从怀里?掏出令牌:“这是太子的令牌。”
见到令牌,领头的禁卫立即抬手:“开?门,祁大人出宫。”
很快,骏马再次跑起来,穿过长而厚重的宫门来到宫外。
单云华坐在?他?身前,早已顾不?得羞臊,指着不?远处说:“马车就在?那。”
说完,脚下的骏马十分通人性地朝马车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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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歌舞结束,礼部尚书起身道:“皇上,至先皇始,我朝每年定下奉茶的规矩,历来奉茶便是由各地的茶博士敬献当地最好的茶,既是百姓对皇上的爱戴,也充分地说明了皇上治国有方,令国泰安康君民齐心。今日借着这厢盛举,礼部将各地茶博士请进宫中,为皇上和皇后娘娘奉茶。”
话落,蔺相国起身附和:“我朝每年以茶税最丰,与各国的商贸来往茶叶所占之比日益增多。况且听?闻今年各地茶叶岁物丰成,实乃上天眷顾。”
“皇上,”蔺相国继续道:“臣以为礼部的提议甚好,请茶博士入殿奉茶,既能让我等品尝不?同地方的茶滋味,同时?,也让各国使臣们感受一番我朝茶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