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好,煎茶的工夫也了得啊。”
见风向渐渐偏向单云华,胡掌柜和那妇人着急起来。胡掌柜暗示一眼,那妇人顿时哭起来:“哎呦!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啊,我家中还有老母亲和孩子要照看呢,丈夫又还昏迷不醒,单二小姐这是做什么?是想拖延时间吗?”
常舟察觉祁瑾序脸色微沉,忙呵斥这妇人:“大人跟前,肃静!”
妇人吓一跳,赶忙瑟缩闭嘴了。
这时,上首的祁瑾序缓慢睁眼,入目的便是女子安静坐在堂内煎茶的画面。
晨光从门外照进来,女子身姿柔和在光影中,鍑中水气氤氲,茶香弥漫整个堂内。
忽地,他想起京城书房里挂的一张少女煮茶图,跟此时场景倒有些相似。
“祁大人?”
回过神,祁瑾序见单云华端着盏茶喊他。
“还请祁大人尝尝单家作坊今年的春饼。”她说。
祁瑾序没动,继续支着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单云华举了会,暗道京城来的贵公子架子不是一般大,连吃茶也不肯纡尊降贵挪脚。
想了想,她吩咐明夏送去他跟前。
“大人请饮茶。”明夏将茶盏放在祁瑾序面前的案上,立马退下。
祁瑾序盯着茶盏,上头沫饽仍浮于盏上,显然易见这位单家小姐煎茶工夫不浅。
过了会,他视线淡漠地从茶盏上收回,端起浅品了口。
单云华问:“祁大人,敢问单家制作的春饼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