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系列职业规划没有实施,一旦和礼晏结婚,他的职业轨迹就会被锁死,要么永远待在南洋生物科技任由礼晏捏圆搓扁,要么辞职在家。

他不可能接受……

他在脑海中转了无数个念头,全都是否定的结论……

却独独忽略了礼晏的感受。

alpha的眼中满是破碎的微光,一点点沉寂下去,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暗泽。

玫瑰花瓣似的嘴唇血色一点点消失,声音带着隐忍的虚浮,“我问的是你,不关我爷爷的事……和我结婚,我的股票和资产都转让一半给你,那点期权算什么?”

和上亿资产比起来,那点期权算什么?

正常人都会算这笔账,这是一个明显失衡的天平,傻瓜都会做的选择题。

“阿晏,“程屿艰难地开口,嘴里变得涩然,他不敢去看对方,直直地盯着黑漆漆的电视屏,“以后不能这样跟人求婚,爷爷几十年的家业不能说送就送了。”

以后?

礼晏听懂了程屿话里面委婉的拒绝,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还是让他刀割一般难受。

他噼手夺过程屿手里的戒指盒,紧紧攥在手里,然后突然放开,任由其滚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