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廉耻地在游艇上跟他搞一夜情,却百般拒绝我……宁愿让我受苦也不让我上……”他声音嘶哑而苦痛,“程屿,你有没有心!”

他像要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撕扯着程屿的衣物,上面敞开了,又去扯下面。

“你发什么疯!”程屿一次又一次拽着对方手腕拨开他,然而在你来我往的推搡中,拉链已经解开,内裤被勾出来一半,无数被凌辱的痕迹半遮半掩……

礼晏被深深刺痛了,刚刚碰到敏感黑色的三角区,突然一下子被向后推开,毫不留情的力道让他跌倒在地上,浑身都泛着疼。

“我有没有心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为了什么留在礼家?”

“那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

他红着眼睛一寸寸扫视着对方满是欲痕的身体,性感到刺目……

“抱歉,我做不到,以前我们之间发生的就当作意外。”

这句话,成了压垮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第60章 唇舌检查身体,不欢而散(微H)

程屿发现礼晏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弱,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一些格斗技巧,此时全用来对付他了。

而他浑身疼痛疲惫不堪,稍微松懈了一下,大腿就被硬挤开和人纠缠在一起,伸进了松开的西装裤里的手灵蛇一样摸索,冰冷的指尖按到红肿的穴周,激痛之下,浑身哆嗦了一下,后腰一弯,嵴背陷入了床里。

合不拢的穴口翻卷了一圈肉唇出来,被两指夹住残忍地拉扯,“被肏肿了,你们做了多少次?”

程屿不可能回答这种问题,事实上他也回答不出来。

礼晏把白色裤子从后臀往下一扯,大腿内侧淫亵的齿痕和被阴茎磨红的肌肤也敞露出来。

“好脏……怎么能怎么脏?”一滴又一滴眼泪落在了满是淫虐印迹的肌肤上。

烫得那片肌肤泛疼又发热。

然后,程屿感到腿内侧一阵温热潮湿,礼晏俯下身体,头颅埋在了他的腿间,伸出舌头舔舐那一小片敏感的肌肤。

就像小兽舔舐伤口一样细致温柔,尽管那伤并不在他身上。

手指粗暴地刺入肿胀的肉穴,指腹揉在湿滑的内壁上像在感受红色的肉膜被肏坏了没有,有没有撕裂的痕迹,一寸寸用手指检验。

肠道内的敏感点不深,内壁上小小的凸起很快就被碰到了,被阴茎碾过太多次又疼又肿,如今稍微一碰就引起一阵剧烈的收缩。

“阿晏?”程屿屈起背,摸着礼晏发丝软乎乎的后脑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种类似抚慰性质的碰触,让他勃起了。

他的臀部被高高地托了起来,湿滑的舌头从腿内侧一路下滑,扫过欲望根部,就着手指捅开的地方,顶入了热气弥漫的敏感穴径。

带着alpha信息素的律液让穴肉轻颤,不住收缩,泛起针刺一样的疼痛。

后颈的腺体开始发热发烫,被强行灌入身体的alpha信息素开始躁动。

灵活柔软的舌头越捅越深,甚至开始模拟性交的动作不断顶入又缩回,越来越多泛着腥气的液体从甬道深处流出来,立刻被舌尖卷入吞回腹中。

强烈的快感伴随着烧灼般的疼痛袭来,程屿无法想象正在舔舐他下体的是他从小宠爱到大的少爷,是被他捧在心上握在手里脆弱得一碰即碎的美丽青年。

那么脏的地方,甚至早前还被两个alpha的性器轮流插过,灌满肮脏的浓精,怎么能让小少爷用嘴去舔……

他的嘴是用来吃最精致干净的食物,谈论上千万的合同,声音清澈又悦耳,语气黏人又娇纵。

强烈的反差感和背德感让程屿浑身不适,一双浓烈的眉毛拧得死紧,鼻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