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舟给的地址在郊区,开了半小时车,越开越偏僻,下腹部的链条全靠乳贴坠着,此时胸口的两点早已不堪重负,坠胀而隐隐发疼,即使被乳贴压着也渐渐肿胀起来,加上发热和流汗,脖子的水痕蜿蜒下来,丝质柔软的衬衣都贴在了肉体上,隐隐能看到乳贴圆形的轮廓,看起来色情不已。

程屿心中烦躁不堪,在心里骂了霍一舟这个变态一万遍,一路上都只能靠观察路况转移注意力。

沃尔沃在郊区一间废弃厂房门口减速,猛然一个刹车,扬起一片尘土。

他停到了离门口很近的位置,只为了下车少走两步路。

下车站在粗糙的沙石路面,门口有人迎了上来,“你是程屿?”

他点点头,脸部肌肉实在没办法保持正常,他感觉后穴处一片潮湿,控制不住的淫水不停分泌,风一吹又两股凉凉的,实在令人崩溃。

好在穿着黑色西装裤,一点都看不出来。

来人显然是职业保镖,一点儿也不介意他的冷漠,“你跟我来吧,老板等你很久了。”

他掩饰性地整了整西装,不动声色地将外套扣子系上,慢慢地跟了进去。

厂房里面很宽敞,一排一排破旧的集装箱和废弃流水线车床形成了天然的隔断,将这里分割成不同的空间,四个角落里还有一些封闭的板房,不知道有什么用途。

走了一段路,身上越发难受,后背已经一片潮湿,步子开始变得虚浮,终于在一方半封闭的房间里看到了坐在宽大沙发椅上玩儿打火机的霍一舟。

他穿着丝质的黑色衬衣,袖口宽大,肩膀带了袖箍,胸口敞开两颗扣子,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衬衫底部收在紧实的腰间,又偏偏露出来一片衣角,一双长腿分开放在脚蹬上,随意晃悠着。

黑色的碎发似乎才修剪过,有些没有梳起来,落在了额头边缘,一双桃花眼半阖不合,显得细长而魅惑,整个人像中世纪油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

看到程屿时,眼睛里有了笑意,视线不怀好意地上下逡巡。

“坐过来,好戏马上开始。”

程屿左右一看,也没有凳子,顿时有了不好的猜想。

果然,霍一舟长腿一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这里。”

“我还是站着吧。”程屿眼神锋利地像要将他凌迟。

但在霍一舟眼里,程屿做什么都是勾引,于是他也不生气,拿出手机,点开一个app,捣鼓了一阵。

程屿突然感到体内的滚珠竟然开始上下震颤起来,不但如此,似乎还有细微的电流通过金属链条刺激了乳首上的电极片,发出来轻微的电击,就连欲根上的项圈走开始缩紧了……

强烈的刺激让他一下子腿就软了,不得已只好弯腰大口喘息,手扶着膝盖骨开始微微打颤。

霍一舟站起来,搂着他的腰狠狠一拧,半推半拽地成功将程屿摁在了自己腿上。

“你乖乖听话,我就什么都不做。”要命的低音炮和湿热的呼吸落在程屿的耳侧,热流顺着脖子一路向下。

红酒味的信息素分明在散发求偶的信号,然而指尖还是滑动手机屏幕关了程屿身上那套淫具的开关。

霍一舟垂眸平复了呼吸,他很少对别人这么有耐心,程屿是个例外。

程屿已经丝毫不敢动了,因为臀峰下已经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灼热的凸起,正在变得越来越硬烫,布料摩擦的感觉简直令人窒息。

霍一舟打了个响指,两个高大的保镖搬来一个木椅,接着推了一个人过来。

那人双手被绑在身后,眼前罩着黑布,嘴上也贴着胶布,脚步虚软地被按在木椅上,从胸口绕了几圈粗麻绳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是许久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