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我们研发的短期抑制剂已经完成三期临床试验,正在等待审批上市。”谢魏东虽然冷着一张脸,但说话铿将有力,意思表达明晰。

其余的人还在踌躇,程屿这是表面在警告他们,更是在逼迫他们表忠诚了。

没有其他人发言,气氛陷入了沉默,程屿心里冷笑,看来有人想取而代之的心思还没彻底熄灭。

这天他依旧不打算下班按时回家,有意无意地避开了礼晏。

明亮的的办公室里,巨大的落地玻璃幕墙外,霓虹灯闪闪烁烁,高架桥和上面流动的车水马龙像灯火长龙一般,璀璨而繁华。

程屿打内线电话让秘书下班,一个人独自坐在办公椅上,把今天的工作全部微信汇报给礼晏。

礼晏听完他的语音汇报,许久才发回几个字。

“你怀疑team(团队)里谁有问题?”

犹豫了一下,程屿回复道,“赵易。”

“你回归之前,我确实重用了他一段时间。”

“就怕他在尽职调查里面做手脚,坏大事,而且他本人资产成谜,其中肯定有问题。”

“要我帮你调查他?”

“不用,我有眉目了。”程屿快速打出几个字,立刻发送。

让礼晏出手调查,他被这个小人陷害遭受轮奸的事情还怎么瞒得住?

“那好。”隔了几秒,界面又闪烁出一句话,“你为什么不回来?”

程屿看着屏幕苦笑了一下,喉头发紧,“少爷,明天开始,我下班需要去医院,进行为期一周的信息素平衡治疗。”

对面瞬间沉默了下来,显示一直在输入中,却始终没有信息回过来。

兵行险招,说治疗也只是借口,实际上他这个病一时半会儿根本不能痊愈,甚至医生还建议他找一个alpha帮他压制紊乱的信息素。

他当然接受不了这种方案。

说来也可笑,他一个原本不会受信息素困扰的beta,现在居然需要alpha的帮助。

加上之前那件事,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会患病说到底其实是礼晏的责任,在这之前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他们相伴多年,互相之间早就是一笔糊涂账,根本算不清。

他这么说,只是在打同情牌。

身上的情欲痕迹完全消失前必须有一个合理的借口避开礼晏。

“说过很多遍了,不要叫我少爷,叫阿晏。”

他仿佛可以看到青年微微皱着眉头,像一只慵懒的猫窝在毛绒绒的沙发椅上,烦躁打字的模样。

“阿晏,可以?”他小心翼翼地地询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