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辰、吴争三个人创立的，只是因为发展的问题，我后来退出了合伙人位置。”

程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想起来初名尘生物科技的时候，陈辰告诉过他公司因为负责运营的合伙人退出，所以才需要重新招揽一位职业经理人。

程屿重新打量着容穆，越来越觉得不舒服，“恕我孤陋寡闻，没有听说你还有这段过往。”

“没关系，我都退出这么久了，如今，还有很多东西要向程总学习。”容穆一语双关道。

这是在跟他下战书了？

程屿淡定道，“如果你能让名尘在一个季度里业绩和估值都翻倍，我倒是不介意把ceo的位置让给你。”

程屿如此直白倒是令容穆刮目相看，他就是喜欢这么直来直往的，而不喜欢勾心斗角。

“这么说来，我也该去制造个热搜绯闻了，”容穆笑容更深了，“比什么宣传策略都有用。”

程屿被噎了一下，眉头微蹙。

“那也要看容总监有没有这个条件了，直播门槛你怕是够不上的。”何倾悦突然在旁边插了一句，抬手揽住了程屿的后腰。

“这种歪门邪道的门槛我是真的够不上。”容穆眯着眼睛看着二人，本来一对一的战况变成了一对二……

他衡量了一下，抬手拍了拍程屿的肩膀，“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不打扰你们。”

“不打扰”三个字他咬得很重，眼神暧昧地看了他们一样，转身走了。

程屿一肚子火气，将剩下的半杯酒也灌进了肚子。

腰上的手迟迟没有挪开，他微醺的双眸没有丝毫威吓地瞪了何倾悦一眼。

对方摸了摸鼻子，缓缓放开了他。

程屿喝完之后任谁来敬酒也不答应了，他撑着脑袋在座位上休息，心里一直在想着容穆的事情。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不一会儿他居然在思考中昏昏沉沉地打起了瞌睡。

直到晚会结束的时候，他一直靠在一个温暖的躯体上，没有受到任何打扰。

散场时，灯光彻底暗下来，行政总监走过来，看了一眼何倾悦怀里的程屿，露出了然的微笑，“何总，要送程总回去休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