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胀近乎撕裂的脆弱内里就被身后的alpha用来控制伤害他,他失去了身体的主导权,就只能趴伏着被肏干,别说反抗,他连腰都直不起来,堪堪站着都用尽了力气,整个身体都被对方撞得前后震颤,像被铁棍串起的活鱼,徒劳地等着接下来的煎熬。

“啊啊啊,不要……不要插了……”他猛地睁大双眼,眼前晃动的景物一片模糊,英俊的脸颊潮红而五官扭曲,内体最深处的生殖腔被狠狠撞了几下,让他几乎疼得崩溃。

山。与。

三。タ。

自从被礼晏标记后,他即使和霍一舟搅和在一起,也没有允许他捅进的自己的生殖腔,那个娇嫩的地方已经封闭了很久,根本经不起alpha的半分磋磨。

霍一臣发现自己戳到了程屿的生殖腔,激动得心脏漏了几个节拍,如玉的容颜绽开一抹可怕而神经质的笑容,“程屿,放松,让我肏开你的生殖腔,让我完全占有你。”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对身下beta的渴望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安装摄像头视奸,或者下药睡奸都无法再让他获得更多慰籍和满足,所以他不惜放弃好不容易经营所谓友谊而孤注一掷地表白、诱惑、性骚扰,无所不用其极,只想拐程屿上床……

可是对方不屑一顾的态度和被迫承受哥哥打压的郁闷苦楚,让他已经无法保持冷静。

“既然你执意要搬走,那我们就在你离开前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吧。”

他说着牢牢卡住程屿的髂嵴,一记重重地深挺,肉刃猛地破开了穴径深处的生殖腔。

“唔……啊……”程屿猛然惨叫出声,额头和脖颈的青筋暴起,肩膀和手腕全部收紧发出关节摩擦的吱咯声,将缚住他的衬衫布料拧成了一股汗浸的绳。

强硬挤入的肉刃残忍地卡在娇嫩的入口,身体内部被破开的疼痛直达神经,刺激得程屿阵阵发晕,眼前猛地发黑。

这种单方面的奸淫即使是他熟知情欲的身体也受不了,加上之前饮酒和淋雨的经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发起了低热,脑袋昏昏沉沉的,嘴唇张开艰难地呼吸,舌底分泌的口诞不停地从嘴角流出来,而身体和脑袋几乎已经沉重地一点都不能动了。

只有被操到要命的点上,才会条件反射地挣扎一下。

生殖腔被硬生生肏开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他迷迷糊糊的神志被非人的疼痛噼开清醒了一瞬,喉咙深处发出野兽一样的低沉痛吟,后背再次猛得绷直,站不稳的双腿不断地屈膝往下滑,靠着身后alpha卡着腰间猛撞才暂时没有落下去。

“打开生殖腔……”霍一臣执着地在对方耳畔低语,像是诱惑骑士的恶魔,凤眸的眼尾都染上了一抹水红,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狠戾不留情。

被巨大的龟头强行嵌入的腔体反射性地收缩了一下,像是狠狠吸吮了一下进犯的性器。

霍一臣感觉桎梏着他的性器顶部的紧窒一松,他终于捅了进去,被生殖腔包裹挤压的快感令人背嵴发麻,理智丧失……

他疯狂地顶弄着身下的beta,按着自己的喜好去揉弄他身上的任何地方,不用担心力度,不用克制自己的施虐欲,alpha的原始兽性简直释放得淋漓尽致……

因此,他丝毫也没有发现,被他顶弄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在这种高强度的单方面性爱中失去了意识。

……

程屿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大脑有一时的迷惘,他不确定昏过去之前的记忆是不是真的……

一直以来温柔而斯文的alpha室友突然直接像变了一个人,在他和对方愤怒地对峙时,将他困住,然后被按住强暴了……

他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然后发现自己竟然浑身赤裸被很多绳子绑着侧躺在床上,腰部,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