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那时她还不懂为什么。

有次司机的车半路坏掉,兄妹两人放学回家,有一小段路淋了雨,哥哥带她一起洗澡换衣,正好妈妈回家撞见,没有发火,但那天两人各自关了禁闭。

家里有保姆,是她不要,是她非要缠着他,最后两人一起受罚。

那年他9岁,她5岁。

从那年起,妈妈不再允许兄妹二人单独相处,必须要有第三人在场,家规中也多了一条,兄妹不可以进入对方的房间。

也是从那时候起,孟家公开承认白岑是养子,他遭到旁系议论攻击的同时,也失去继承权。

哥哥变得更沉默,一个人搬去三楼住,而她的房间改到二楼最里间,紧靠着父母。

后来大概因为青春期,越被禁止的越诱惑。

孟真懵懂地喜欢过白岑,也只是一点点萌芽,他没有任何回应,她也不敢表达,两人保持应有的距离,理所应当做兄妹。

白岑上周来她的房间,她不在。

那天,孟真与别人登记结婚去了。

白岑也只走到小客厅,在桌上留下一份婚嫁礼单,即刻又退了出去。

那份礼单是她的嫁妆,厚厚一叠夹在黑色文件夹中,皮质的文件夹触手生温,翻开内页的纸张,厚实温热,捻过指尖的触感微糙,像男人的指腹,好像带有他的温度。

也是上周,仅仅一次的一进一出,房间便留下他的香气,白天夜里都纠缠着她。

梦里熟悉的香味,熟悉的面孔,还有狠狠贯入她身体的粗长性器。

孟真喉咙哽了哽,轻声喊:“哥哥?”

白岑长得十分好看,身高腿长,肩平背阔,骨相生得英挺,整个人清隽沉稳话不多,性格内敛,显得很有城府。

他从来都是衬衣领带西服一丝不苟,禁欲到头发丝。

像这样穿着睡衣站在她面前,真是人生第一次。

孟真的惊恐正在这里。

她稍稍回头,轻抬下颌,身体没有挪动,视线朝后侧方的摄像头望过去,那摄像头没有红外闪光,也不知道是开了,还是没开。

孟真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

分明是严令禁止的私下见面,惊慌中莫名涌起一种亢奋,浑身的血液都在奔腾。

她全身的肌肤迅速红起来,发热,发烫,挥发出一种特有的瑰丽甜香。

深秋的风自带几分缱绻,勾乱她的发丝,撩过落了一半的肩带,捧起挺翘的椒乳,握住纤细腰肢,揉过丰臀,掀开了垂顺的裙摆,轻纱罩住一双浑圆玉腿,朦朦胧胧,直直撞进男人眼里。

第04章 | 0004 4.是他蓄意勾引,还是她自作多情?

白岑喉头轻滚,往前挪了两步,递出一份文件,“你收好。”

他穿的藏青色真丝睡袍,腰带松松系着,左右交叠的衣领有些松散了,露出一截白润的胸肌,薄薄的并不偾张,随着心跳起伏,有种随时爆发的力量感,还有稍许男人的荷尔蒙味道,很淡,但很撩人。

孟真莫名就有些浑身发软,盯着他的脸,不知道要伸手去接。

白岑眼里浮起一层薄雾,垂下眼睫凝视她,“衣服脱成这样,等着我为你穿?”

还是礼貌的距离,他的声音低而沉,话里有压抑的诱惑。

孟真衣冠不整,酥胸半露,早忘了婚纱还没穿好。

她脑子里紧绷的弦猛地一弹,慌忙背过身,捧住滑落的婚纱,洒下裙摆,将肩带重新挂上去,手背到身后胡乱地找绑带,乱七八糟比心弦还乱,怎么也找不到了。

男人的呼吸喷洒在她背后,大手握住了她的手,手指勾住她的指尖,划过背脊肌肤,一根又一根,梳理起交叉的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