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熟练,他熟练的纠缠,引导,最后纵容眼前人反客为主。

最后还是裴云舒先受不住的,仰着脸退开,眼底带上水意,双唇微张,细细喘着气。

谢晏川耐心的等着人从一片茫然之中清醒过来,谁知,裴云舒刚回过神来,就是泫然欲泣的模样。

“我还病着,先生就这般欺负我。”

“是谁先动口的?”谢晏川不肯接这黑锅“况且,当初朕教你琴棋书画的时候,都需得查验一番朕的文采,如今这般也好,好让大小姐心底有数,如今,可满意了?”

裴云舒眨眨眼“勉强,该是还算可以吧。”

“姩姩满意就好。”谢晏川带着笑的声音在裴云舒耳边拂过“看来,朕这个先生,可还有得教。”

裴云舒钻进被子里,说着不舒服要歇着。

谢晏川没拦她,起身去外间坐了,曾伦奉上一杯茶,谢晏川拿起来,是冷茶,怕是已在外面的冷风中浸了些时候了。

谢晏川端起来喝了两口,今日的确是他太不克己了。

“陛下,车驾已在外等着了。”

谢晏川今日耽误的时辰多了些,可刚才那般,曾伦饶是多长两个脑袋,也是不敢上前去催促的。

“朕先去见一见国公爷吧,既晚了,就将事情一并说好了。”

谢晏川要和国公府说的事情也简单,封妃的旨意何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