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监现在看不出个所以然,倒是这位,或许当真是今世大才。

“知道。”陈三卦颔首,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人。

现在屋子里除了昏睡不醒的裴云舒,就只剩下谢晏川,裴元正,和钦天监监正。

“陛下,老夫所说之事,若是传出去,恐会引起社稷动荡。”

“你大胆,此话怎可胡言乱语?”钦天监监正几乎要昏过去了,这可是灭顶之灾啊。

“朕在这里,还轮不到你来做主,陈先生,请说,今日先生所言,绝不会传出一个字去。” 谢晏川起身,看了一眼裴云舒。

在谢晏川所有关于裴云舒的记忆中,裴云舒都是鲜活的,如现在这般脆弱,几乎要消失一般,让他握不住的情况是第一次。

谢晏川心尖一抽,泛着细微的疼痛。

不过是天狗食日而已,他不过是下个罪己诏而已,再让太子修身养性些许时日便过去了。

可为何会是裴云舒经此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