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如此恪守规矩。

“最近家中多亏了母亲,家中可还安好?”

“你爹不在家,府上能有什么事,不过你们走了之后,姩姩病了一场。”

“病了?怎么回事?现在如何?”

“已经好了,病了不少时日,找郎中也看过了,身子倒是没什么病,只说是心病。”

“心病?姩姩?”

裴子慕有些诧异,然后忍不住皱眉,神色有些沉重“姩姩的性子一向是快意直爽的,极少会有这般沉重的心思,竟还成了心病。”

“我也这般以为,而且最近,姩姩同太子殿下似是有了嫌隙。”

“太子接近姩姩,无非是冲着国公府来的,但姩姩天性稚纯,许是动了真情,如今这般,可是有了什么意外?让姩姩知晓了真相?”

“我也是这般想的,她这些时日很少出家门,娘也不好去问,毕竟之前对于此事,国公府一直不曾直言。”江氏是对着太子打太极,只当不知女儿倾心。

如今他们之间有了嫌隙,国公府自然更不会多言了。

“你和你爹都不在,娘也不好说什么,你虽回来了,但这件事,不是你能解决的,你莫管,等你爹回来再说。”

“好,儿子知晓了,如今姩姩这性子,反倒是好办,她不愿,太子万般算计也无用。”裴子慕平日对裴云舒虽然偶有斥责,但在心底,却也觉得太子是比不上他妹妹的。

在裴子慕眼中,他妹妹的倾心也是太子算计而来的,这等虚伪的真情如何能让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