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自己,轻轻抚过自己的脸颊。

“是。”

江流烟身边只剩一个婆子一个丫鬟了,就连身边的午食,都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寒酸。

她在国公府寄人篱下的时候,甚至都不曾过这样的日子。

“我要的东西,弄来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

江流烟拿起面前的脂粉,一点点的涂抹在脸上,直到镜子中出现一张熟悉的轮廓,那是她曾最不喜欢的一张脸。

是裴云舒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