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也是一双生杀予夺的手。

“姩姩,有些事,总是要学的。”

“你要学吗?”谢晏川一贯温柔,甚至还给她选择。

“朕早就说过,别人没得选,裴云舒可以有,你不做,朕依旧可以护你一辈子。”

“先生希望我学吗?”

不希望,鸟儿翅膀硬了,便会想飞,想要挣脱主人的桎梏。

“当然。”

“那,请先生教我。”

这一笔落在史书之上的时候,没有人明白,也猜不透,一个帝王为何会亲手教一个宠妃杀人弄权。

“好。”

谢晏川看着裴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