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当即就要请罪。

裴云舒张了张嘴,一张俏脸上慢慢爬上红晕,想起幼时的事情,哪怕是如今,她也觉得羞窘。

“自然记得,那是祖父第一次罚我。”

“跪了祠堂,还抄书三日,最后,还需朕亲自开口求情,就如此,还有人不领情,那一阵子和朕闹腾的。”

谢晏川看着眼前的姑娘,如今已成了倾城绝色,可幼时的时候,实在是顽劣至极,谢晏川自那之后,对小辈都颇多了些耐心。

谢长衍过继到他名下的时候,谢晏川还觉得那孩子过分乖顺了,便是因着从前都以为稚童是裴云舒这般的。

“这样的事情都做了,现在还担心和朕说句话了?”

“先生别打趣我,我那不是无知者无畏吗?”裴云舒知道,谢晏川这般纵容她,不过就是因着她和旁人这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