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重复了一遍谢晏川的话,“大概是这样,我当时想别的事情呢,没听清楚。”

裴元正拿起那一块令牌,然后将令牌放在了裴云舒的手心。

“云舒,爹和你大哥只当不知道此事,你也不要告知任何人,谁都不行,但紧要关头,这个东西,可以让你做任何事。”

“这是暗卫营的令牌,我倒是知道,但它能做什么事情?只是陛下为了保护我才给予的,不是吗?”

“或许是,那你可知,暗卫营,除了陛下,只认令牌,不认人,包括太子,你拿着这个令牌,甚至可以让他们刺杀太子。”

裴元正这话说的艰难,按理来说,除了陛下,这块令牌不会出现在任何人手中,可陛下却主动给了裴云舒。

饶是裴元正,都不知这到底是何意,是该用,还是不该用?

最后他还是决定顺其自然。

“姩姩,既然是陛下给你的,那你就拿着,用不用,什么时候用,不要问我和你兄长,只看你自己怎么想。”

“爹,你确定?”

“陛下的心思难测,可他既给你了,那便是你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