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洛斯,今天的你有点讨厌。”

白却捉住休洛斯作乱的手,他的反应比较迟钝,这点异样还算能忍受。而休洛斯的挑拨手段都是和自己学的,要说起来,他喊着小虫崽的白却才是他的老师。

“讨厌?”休洛斯抬起另一只手,缓慢地用指尖掠过白却的眉目,仿佛描画他的五官,粗粝的手指划过眼睛,白却眨了眨眼,忽然感到有些困倦。

休洛斯似乎再次笑了一下,手指陡然收紧,捏住白却的下巴:“不可以讨厌我,知道吗?”

他的力道并不大。

白却瞥着他,目光褪去最开始伪装的茫然,冷静得像一汪平静的湖泊。

白却攥紧休洛斯的手腕,雌虫结实的手腕突然猛然一痛,像是被足够伏的电流点击了一瞬,下意识松开了手。

“来打个赌吧。”白却坐在洗手台上,略微俯下身,嘴唇贴在休洛斯的耳边,属于雄虫的清凉气息让休洛斯耳后变为敏感的地.带。

休洛斯喉结轻滚,下意识想让开半步,他受不了这种让虫失控的气息,却被白却按着肩膀强行站在原地,便问:“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