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是现在的休洛斯不会那样轻易地丢盔卸甲,在白却说完之后的动作里,他始终抓着床单,只偶尔泄出几声闷闷的声音。

白却也没闲着,他现在真的有点醉了,把头依在休洛斯的肩颈处,一边哼唧着说自己头晕一边干活。雪白的身体伏在蜜色的身躯上,冰凉顺滑的长发滑了下去,落在休洛斯不断震颤的肩边,泛起难言的痒意。

“休洛斯……”

“……什么?”

“说说话。”白却眨眨眼睛,“没有你的声音我不习惯。”

休洛斯五指抓得更紧了,又气又好笑:“……你要听什么话?”

“说说你那个前未婚夫呗。”白却顿了顿,低头在休洛斯的肩头上咬了一口,“是什么样的虫。温柔贤惠吗?”

休洛斯怀疑白却对于伴侣的想象停留在“温柔贤惠”这样一听就很会照顾虫的词语上,于是他笑了一声说:“不温柔,也不贤惠。不如你。”

白却:“……那当然了。”

他舔了舔休洛斯肩膀上的牙印,关心似的说:“还跪得住吗?”

他平常懒懒散散恨不得倒在休洛斯身上走路,实际上力气大得很,也不怎么收力,净在做些让虫很难跪住的事情。

“呃、还行。”休洛斯撑着胳膊,虽然白却蓬勃勾虫的信息素让他有些快支撑不住,但这话肯定是说不出口的:“那你呢?你有什么前任吗?”

“没有。”白却回答得很果断。

“你没有见过自己的雌父和雄父吗?”

“……其实有点印象……但在这个时候问好像不太好吧。”白却忍不住有点怀疑自己,以前休洛斯早就倒下了,这会儿居然还能说这么多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