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下了一道流光小障为他挡雪,这才施施然折回二楼。
半个时辰后,秦望山揉着眼角醒了过来。
他打了一个悠长的呵欠,左摸右摸没找着话本,却找着了一个陌生的纸筒,将它横在眼前困惑地瞧了半天,终于弄明白了这究竟是什么。然后便扯了红帛,展开纸卷,一头雾水地读起来。
最初读得粗略,神情也显倦意。若干句过后,他忽然精神一震,弓腰坐起,开始盯着纸面一句一句细读。待半篇入眼,他的眉头和瞳仁同时一缩,失声叫了句“人才”,干脆就站起来,两手把那长卷牢牢摁在桌上,目光如炬,字字紧盯。
陆霖倚在二楼小窗畔,手持酒盏,愉悦地饮下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