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趣,却又忍不住让人想同他多说几句。
明睿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烧刀子酒烈,辣的他咧嘴,阮承青有些好奇,想尝一口,明睿把碗递过去,阮承青就着抿了一口,呛得咳嗽。
朱瞻佑回去拿了件披风就看到这幕,他一屁股坐在俩人胸口,说明睿胡闹。
阮承青说,我很高兴。
朱瞻佑把披风盖在阮承青身上,明睿还没聊完,绕了个圈坐在阮承青另一边。
明睿问,你还记得秦将军么?
朱瞻佑皱眉,你提他做什么?
明睿道,他在回京都的路上,忽然掉头回了苏州,翻了整座乱葬岗的尸。
阮承青眼睛里映着跳动的火光,心想,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明睿得意道:“好在我们做好了准备,你的衣裳套在了一具同你一样体量且有腿伤的腐尸身上,他如今,也许正抱着那副长了蛆的骨头架子哭呢。”
阮承青:“你不是同他交好么?”
明睿满脸一言难尽:“我早回过味了,他若真是正人君子,怎么会对你做出这种事,他那拙劣的演技,也就能骗傻子。”
朱瞻佑掩着嘴,咳得很大声。
阮承青倒是坦然,他笑了笑:“明睿说的也没有错。”
他也确实是个傻子。
重明不知什么时候又凑过来,问阮承青那一句古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