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做。”

秦川一把把他推到床上:“什么都没做?不是出去见老情人了?”

阮承青想缝上秦川的嘴。

他并没多想帮朱瞻佑,只是不想死。倘若朱瞻佑真是密谋弑君,他并不认为朱瞻正会心慈手软,留他性命。

他曾和朱瞻佑结契,坤泽受结契影响极大,他如今这样,未必能够独活。

黑暗之中,伸出一只手,落在阮承青脸上,十分冰冷,阮承青打了个寒颤。

朱瞻正问:“你舍不得他死?”

阮承青一惊:“我舍不得?”

朱瞻正的手缓缓插进阮承青头发里,淡淡道:“你救了他。”

阮承青头皮发紧,被扯得爬进阴暗中:“我只是口渴。”

秦川笑了一下:“那井水可还甘甜?”

“……”

阮承青脸色一白,他没有喝。

朱瞻正给了他一个耳光。

这巴掌毫不留情,阮承青一头撞在床上,被抽翻过去。鼻腔一热,血色溅到被褥上,晕成一团。

秦川心头一颤,把阮承青抱过来,道:“打他没用,他只是下头痒。”

阮承青皮肤很白,几乎没有血色,捂着鼻子蜷缩着,像个糯米团子。秦川兴致上来,按住他的后颈,逼他跪着,一层层剥开他的衣裳,露出里头雪白腻手的软肉。

这才几日,阮承青腰又圆了些,秦将军从后边摸上去:“胖的不成样子。”

说着,他笑起来:“像怀了一样。”

阮承青出了一身冷汗,心脏咚咚狂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他擦了下鼻子:“是枣泥酥饼太好吃。”

空气里弥漫着异样的香气,阮承青被脱干净,屁股掰开,两根手指插到下面潦草扩张,阮承青咬着嘴唇,他不敢忍住声音,嗯嗯地哼。

朱瞻正用床布捂着阮承青上半边脸,不让鼻血滴到自己身上,把他上身掀起来,乳头挺立,在月光下,是艳色的红尖儿。

粗糙的舌头舔过,用力吮吸,阮承青一阵哆嗦,一股酥麻从后腰涌到全身,冰冷的嘴唇用胸口一寸寸移到嘴唇,掐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

阮承青张嘴喘息,他想不明白,怎么会这么舒服。直到屋里全是咕叽黏腻的水声,秦川抽出手指,淫液沾了满腿,湿潮的手拍在臀上,笑着骂他真骚。

阮承青才猛然惊醒。

他竟然闻到了秦川身上的信香。

一股阵雨初晴时,散发出来的强烈干草味。

阮承青忽的全身发冷,抑制不住的发抖,从胃里涌出强烈的恶心。秦川要插进去时,他躲了下,扑到盛清帝身上,身后的人牙齿磨得咯吱作响,在阮承青屁股上狠力抽了一个巴掌,抓住他的腿,拽他回来。

阮承青揪住床沿,白惨惨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要往床下爬。

“砰砰。”

房门响了。

秦川喝道:“滚!”

屋外静了片刻,随即响起一个声音:“秦将军?”

是上官明睿。

压着阮承青的手松开了。

上官明睿在外面等了一会,门才打开,秦将军衣冠楚楚,微笑道:“找我?”

明睿道:“不是。”

秦川一怔:“不是?”

上官明睿退了一步,又抬头看了一眼屋门,确定了才道:“我找阮承青。”

秦川脸色沉下去:“阮承青?”

明睿道:“我想沐浴,此事若是安排春红,怕是不太合适,旁人我也不大习惯,所以想着请他帮忙……”

“诶,不知这深更半夜,秦将军怎么在这里?”

这话,有些明知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