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正:“守着朱瞻佑,就这么自在?”

“……”

阮承青怔住了,完全没想到这么一句话里,还能挑出毛病。

他被卡着脖颈带上床,这才明白,盛清帝的火气大的很,不是他这点微末的讨好能缓和的。

毕竟他今日行事不妥,恶心了盛清帝的救命恩人。

朱瞻正心情不好,这一夜往往十分难熬,阮承青被扒光衣服,赤身裸体的坐在男人腰上。粗大的凶器抵住他,阮承青攥着那根东西,往下沉了一下腰,疼的头皮发麻。

他不想做。

阮承青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抵触,他无法敞开身体,每一寸神经都在拒绝男人侵犯。

朱瞻正道:“不愿意?”

阮承青摇头,俯着身往床头摸,他记得还有一罐雪花膏。

瑰艳的乳尖在朱瞻正眼前摇晃,乳晕比一般男人要大,尖端挺立着。早些年,阮承青有景禹时,他身子不好,没法子像寻常坤泽那样出乳,秦川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法子,说嘬通就好,阮承青吃了大苦,胸口肿得穿不上衣裳,乳头被吸得破皮,到了后来,轻轻碰一下就要流泪。

朱瞻正含住他胸口一边,粗糙的舌面用力舔上去,阮承青哼了一声,一下子就没了力气。

朱瞻正掰开阮承青肉乎乎的屁股,两根手指插进去,用力撕开一个小口,阮承青吓坏了,正摇着头说不行,粗大的阴茎顺着洞口直插而入。

阮承青身子绷直了,好一会儿,才软下来,朱瞻正动了两下,插得很深,他几乎要吐出来。

“慢点……”

“求你……慢点……”

已经是在哀叫了,求饶根本没用,朱瞻正兴致上来,根本不会顾他死活,阮承青挨了几下,下腹一阵猛疼, 他忍得嘴唇发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阮承青弓起身子,他想要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他死鱼一样趴在盛清帝身上,很难让人尽兴,朱瞻正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男人的手臂结实强壮,肌肉因用力而隆起,拄在肩膀上方,如同笼枷,困得他动弹不得。

阮承青扒着他的手腕,逃是逃不了的,朱瞻正近乎残暴的横冲直撞,他被顶的剧烈耸动。一片漆黑,朱瞻正看不到他的脸色难看至极。

直到手腕一阵黏腻的潮湿,他才停下。

朱瞻正的心脏猛的一跳,他以为阮承青是在吐血,他把人抱起来,贴的很近,看清楚了,才发现他是在流鼻血。

阮承青捂着自己的鼻子,身上沾满了血,脏兮兮的。

殷红的血落在胸口,灼热滚烫,带着阮承青身体里独特的味道,不足以如同明睿一样,却也十分迷人。

“继续吧。”

“……”

阮承青没出声,却一下子就哭了,他很少哭的这么悲惨,上一次,还是他和秦川在朱瞻佑面前掰开他的腿,尽情轮暴他。

朱瞻正掰开他的臀,要插进去时,阮承青忽然说:“我是不是快死了?”

朱瞻正停住了。

须臾,他才问:“为什么这么说?”

阮承青眼眶通红:“我也不知道。”

朱瞻正冷声道:“你想死?”

阮承青摇头。

“我很害怕。”

盛清帝没了声音。

血还在流,止不住一样,床褥已经红了很大一块,朱瞻正抱住阮承青,鲜血把他们黏在一起,他朝门外道:“宣王太医过来。”

阮承青头晕,他听完这句,就昏了过去。

梦里,阮承青又见到了那棵树,又见了那只金翅鸟。

他好像走了很久,觉得很累,坐在树下养神,刚闭了会眼,手背一痒,就见小凰鸟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