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嗤笑:“没装?”

“你知道的,我最讨厌你撒谎,一会让九爷来验验话……”

“……”

阮承青脸色白的要死过去似的。

秦川就喜欢他这惨兮兮的模样,吓唬够了,把明睿放跑了的那口气顺了一点,把阮承青抱紧了。

朱瞻正解开衣裳第一颗纽扣,屋里淫秽的骚味儿里,混着一点不易察觉的莲香。

朱瞻正道:“他呢?”

秦川笑了一声,他把阮承青的脸掰过去,逼他直视朱瞻正,道:“问你话呢……”

阮承青哆嗦着,眼珠盯着朱瞻正的脚,张了几次嘴,都没声音。

秦川凑过去,亲吻那张没什么颜色的嘴唇。

“怂包。”

朱瞻正脱下明黄色的内衫,他缓缓走过来,问:“承青放他走的?”

秦川指了指扔在一边的铜盆,道:“他泼醒的。”

阮承青小声道:“我不喜欢别人睡我的床。”

朱瞻正淡淡道:“你床上睡过的人,少么?”

阮承青一下子闭了嘴。

面容冷峻的男人把绑着阮承青的绳子解开了,他揉着他手腕上的血痕,问:“为什么放他走?”

为什么?

阮承青其实也不知道。

他第一眼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心中竟然有种阴暗的庆幸。

他在床头坐了一会,他低头看着这张年轻俊郎的脸,这人骨肉匀称,眉目舒润,鼻梁挺拔,是副好气运的长相,俊美无涛,光风霁月。

好一会儿,他想起来,他见过这张脸,在十四爷成亲时的宴宾堂。

那日,秦大将军同当今圣上都到了场,阮承青从未见过这二人的眼神落在谁的身上,如此明亮温和。

两个男子行拜堂礼,不需要蒙面,他记得当时,一根红布条把两个人拴住,他们两情相悦,几年过去,仍是故剑情深。

鬼使神差的,他用一盆水,把人泼醒了。

朱瞻正从后面贴着他,男人胸膛宽厚,却如同蛇一样冷。

“是嫉妒他,还是可怜十四?”

只有两个选择,似乎都不是阮承青全部的想法,但又每个都在他心头转过。

“呜……”

一根手指钻到身下,扒开已经肏开的肿穴,坚硬硕大的阴茎顺着缝隙往里头顶。

阮承青脚趾绷紧了,他屏住呼吸,撕裂的痛苦让他周身冒汗,男人冷酷地一寸寸推进去,等到完全进入,阮承青已经快要昏过去了。

男人们轻松的提起阮承青的腰胯,快拔出来,又把他重重按下去,阮承青叫了好大一声,秦川拧了下挂着金环的乳尖,道:“敢昏过去试试?”

阮承青夹在两个乾元中间,要被逼疯了,他的身体无法感应两个人的信香,肉穴里勉强流了些水,朱瞻正肏了两下,就磨干了。

朱瞻正舔过阮承青小巧圆润的耳珠,下面用力的撞,道:“你还没答。”

阮承青眼睛红的吓人,他道:“我嫉妒他!”

阮承青疼得厉害,快要被他们折磨死,朱瞻正的手伸到他身前,抓住他的垂软的分身,重重套弄。

阮承青的脸上慢慢腾起红云,穴里开始渗出汁水,撞一下,就“咕滋”的响,他马上就要出来时,闭了下眼,身前猛然一阵剧痛,一根挂着铃铛的细簪对准铃口,直插而入。

阮承青没叫出来,他的身体剧烈颤抖,随即脱力的软下去。

床上的冷水还未干透,潮湿阴冷,只沾了下,就极不舒服。

更别提泼在脸上。

朱瞻正道:“没有下次。”

……

两天后,阮承青从院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