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青走进去,小心翼翼,完全没有声响。铺着厚垫的座椅足够大,躺下完全能当个小榻,他坐在朱瞻正右边,桌上一摞摞的折子,朱瞻正提着笔,认真地写什么东西。

他没有看,那不是他该看的。

阮承青从正晌坐到用过晚膳,实在太过无趣,哈欠打了一个又一个,实在忍不住,蜷在旁边睡着了。

他睡得正香,手腕猛然一紧,再睁开眼,是在朱瞻正怀里。

“你很吵。”

阮承青吓了一跳:“我打鼾了?”

朱瞻正:“说梦话。”

阮承青断定自己没说什么好话,立马道:“对不起。”

折子稀里哗啦散了一地,阮承青被按在冷冰冰的桌子上,墨水打翻了,沾在他的头发上,是两种颜色。

朱瞻正掐着他的腿根,解开鞶革。

阮承青做好了准备,但被插入时,还是大力抖了一下。

巨大的阴茎滚烫坚硬,卡在穴口,一下没推进去,他下面还肿着。

阮承青闭着眼睛,手指扣着桌沿,紧紧咬着嘴唇。

朱瞻正忽然问:“秦川一个人,把你折腾成这样?”

“!”

阮承青心里猛的一跳,他睁开眼,强装镇定道:“他像是吃了药。”

“……”

朱瞻正冷着脸。

盛清帝向来是这副模样,喜怒无形。但阮承青就是感觉他在生气,他本来还要多说两句,话被咽进肚子里。

身体被强行撕开了,软肉因为过度摩擦肿胀发烫,阮承青看着摇晃的屋顶,每一下都像有刀在剐。

朱瞻正握住他缠着裹好的手腕:“春红说你受伤了。”

阮承青被干的说不出话,点了下头。

朱瞻正一层层解开,他的手指碾上红肿的皮肉,按到几个血泡并没完全遮住的牙印。

脓血顺着破口往外淌,朱瞻正用纱布一点点帮他擦干净,淡淡道:“你要想死,不如死在我手里。”

阮承青吓死了。

他完全没这个想法。

朱瞻正往死里干他,把桌上的竹笔筒插进了被肏到合不拢的红穴里,阮承青哭的很大声,重复地说他不敢。

朱瞻正的阴茎顶进竹筒,顶得它往里推,阮承青满身冷汗,彻底昏厥前,他听见朱瞻正道。

“没有下次。”

……

这夜算是伺候好了。

天亮,盛清帝走后,赵常来进来请他回自己房里休息,提醒他等精神好了,可以去看看上官大人。

赵常来道:“上官大人可不止保护了陛下一个。”

阮承青扶着墙从主殿出来,不过两步,就是道偏门。

他经过门前,房门打开了。

阮承青抬头,朱瞻佑正扶着上官明睿往外走。

阮承青倏地僵住了。

上官明睿愣了一下,须臾,才尴尬的笑了笑:“你醒的很早。”

“……”

极为平常的一句话,却扯开了阮承青故作平静的面皮。

阮承青的身上飘着浑浊的墨臭。

他仿佛被泡在滚烫的沸水中,每片皮肉都热辣的疼,在上官明睿清明的视线下,根本抬不起头。

他从未有一刻,觉得如此羞耻。

第20章

太近了。

阮承青不知道昨夜他们听到多少,两个人都在看他,他的心脏像被用力攥住,头要垂到胸口,根本没有脸面见人。

他没回上官明睿的话,转身就走。

阮承青回到侧房,蒙着头躺了一个上午。

午膳是赵常来送来,阮承青没什么胃口,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