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煦说,“哪边用得着你偏不去,非得来这儿捣乱。”
叶际卿无所谓地嗯了一声:“你不也说过,我来这儿收获挺大的么。”
“得了,我是看你可怜,安慰你呢。”何煦嘲笑他,“瞧瞧你那收获,人搭理你么。”
他跟何煦是在大学时认识的,那段时间池锐跟他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到了这里再看,天差地别。
何煦眼下的境遇跟他半斤八两,叶际卿反击一句:“何煦,海瑜也不搭理你。”
“你...”
不等他说完,叶际卿按断了电话。
门口的玻璃门上贴着一层磨砂膜,毕竟不是做生意,一层用来办公,不少资料都在这里,该遮一下还是得遮。
街头各家商店的喇叭已然开始工作,你吆喝橘子降价,我吆喝今日菜价,来来回回一刻也不消停。
叶际卿开门通风,让屋子里压了好几天浮躁的热气散开。关门倒了杯水喝,拿起电脑开始处理邮件,等处理完事情后已经十一点。
“池锐,你出门了吗?”叶际卿给他打了个电话。
“没,剪片子呢,下午出去。”池锐又问,“你没去工地?”
叶际卿穿上外套出门:“嗯,我在门口,出来一起吃饭。”
池锐犹豫了片刻:“我还得一会儿呢,你自己吃吧。”
“不急,我等你。”叶际卿站在便利店门口,“好了给我打电话。”
“....行。”
挂断电话池锐后仰到椅背上,闭着眼拽掉了耳边的助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