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有些疼,脑袋还有些昏沉。

但他疼的时候是不会说疼的。

“陆一满。”沙哑的声音有些艰涩的从喉咙里溢出来。

“嗯?怎么了,于先生。”

陆一满低头看向他冷峻沉郁的脸,肩侧的小辫子垂落下来,吸引了对方的视线。

“陆一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