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苏世稚的院子,这里的盆栽都被移走了好几盆,看起来十分荒凉。
进到卧房里,那些贵重物品也少了很多,苏世稚坐在床榻上哭,旁边的两个侍从在搬东西,并未搭理他。
苏煜珏走过去,压低声音告诉他杨氏不会死,他这才不哭了,吸力吸鼻子,“我信哥哥的。”
苏世稚还想再问,却看到那两个侍从把一套玉石精怪摆件带走,急忙道,“不要搬走这个,这是娘亲送我的。”
两个侍从像是没听见,继续往外搬,苏世稚顿时哭起来。
苏煜珏站起来,厉声道,“你们两个耳聋是吗,世稚不让你们搬走,你们还搬!”
两个侍从道,“煜珏少爷,这世稚受夫人牵连,按规矩要削减月度,可不能再摆这些东西了。”
苏煜珏道,“谁定的规矩!”
两个侍从面面相觑,只好实话实话,“是林公子定的规矩,我们不敢不从。”
林意秋,怎么又是林意秋?
昨日那股烦躁感又上来了,苏煜珏沉着气,“把这些东西放下。”
两个侍从没动,都在犹豫。
苏世稚不敢哭了,瑟瑟发抖,他看出自家哥哥生气了。
苏煜珏盯着两个侍从的眼睛看,反问道,“怎么,在苏家,我的话不管用了?”
两个侍从顿时怕了,连忙把玉石精怪摆件放下,躬身道歉,“煜珏少爷,我们也是听命行事,别怪我们,先走了。”
苏世稚把那摆件抱住,低声道,“娘亲走了,只有这个陪着我.....我要保护好它。”
苏煜珏看着他的模样,想到曾经的自己,不禁有所动容。
偷欢被发现,舔肿小逼,跪趴被林后入,似野兽交合 h
入夜后林意秋办完事从外面回来,途经楚鸣岐的院子,发现没人。
问了小厮才知道他出去同朋友玩,一整天都没回来,而苏煜珏在家中喝酒。
二人没有私会就好,只不过师兄为何要去喝酒,有些奇怪?
进了院子里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是埋了几十年的好酒,十里飘香,喝起来微辣,而后又慢慢地回甘。
卧房的门开着,让凉风灌进来,可以瞥见苏煜珏坐在地上,手里拿着白瓷弯嘴酒瓶在喝,旁边摆着几碟小菜。
林意秋蹲下来把酒瓶夺走,瞧见他的脸都红了,叹息一声,“师兄,干嘛喝这么多酒?”
现在酒劲还没上来,苏煜珏还算有理智,他看清是林意秋,喃喃道,“难怪楚鸣岐说一醉解千愁,确实舒服了不少。”
林意秋急了,“师兄,你去找楚鸣岐喝酒了吗?”
“没有,跟他喝酒,他只会笑我,还不如我自己喝舒服。”苏煜珏想起苏世稚的事,“林意秋,你为何要让人去苏世稚的院子里搬东西?”
“听闻从前苏世稚抢师兄的东西,总欺负师兄,我这不是帮师兄出气嘛。”林意秋想扶他起来,又被推开。
“谁跟你说世稚欺负我,你个外人,哪里懂我们兄弟二人之间的情感。”苏煜珏虽然不喜欢苏世稚,但知道这小子胆子小且蠢笨,凡事都是杨氏做的,“我欺负他差不多,再说了,杨氏掀不起大浪,你何苦折磨世稚。”
外人,在师兄眼里,他是外人吗?
林意秋心中泛涩,还是忍住不问,他反应极快,转瞬间就找到了合理的解释,“杨氏轻判已经引起许多人不满,她的儿子怎么还能和以前一样,最起码要苦上一段时间,这才好堵住悠悠众口。”
“原来是这样。”苏煜珏忽然觉得合理,指了酒瓶让林意秋给自己倒酒,“不过你别做太过了,世稚也可怜,他暂时见不到母亲了。”
林意秋给他倒酒,耐心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