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着凉了?
筑基期的修士身体好,极少生病,但是苏煜珏修行太懒,应该不一样。
楚鸣岐将他抱起来放进热水里泡着,换了干净的被褥铺上去。往常这些杂事都有人伺候,如今却是他亲自来做,难免不趁手,花了好些功法才算铺好。
泡久了,苏煜珏被热醒,他浑身酸疼,红肿的女穴里很涨,有些难受,于是试着伸手进去将精水掏出来。
里面塞满了精水,甬道又敏感,手指只是进来摸几下,又情热没了力气,可是不弄完好难受。
往常同别人做,哪里会让他自己弄。
都怪楚鸣歧,什么都不懂!
苏煜珏心有不满,看向正在收拾床铺的楚鸣岐,“楚鸣岐,你过来帮我弄出来。”
“多事!”楚鸣岐嘴上骂着,又走到浴桶一旁站着,瞧见他身上的红痕,耳尖泛红,呼吸都乱了,“你醒了又要做什么?”
苏煜珏烦死了,他只想舒服,此刻哪管得上什么羞耻心,抓着楚鸣岐的手摸到穴口,“把你的东西弄出来,留在里面好难受。这玩意都害我得热病了,都怨你!”
“凭什么怪我!”楚鸣岐摸到了黏腻的精水,试着掏出来,触碰到穴内的软肉又心生荡漾,下身的阳物隐隐挺起,“谁知道你会得病!”
“你不知道嘛!”苏煜珏叹息一声,他从前觉得楚鸣岐可怕,现在倒觉得这是个傻子,“我以为男子都该知道,太多精水留在体内不清,就会让人不舒服,会得热病。”
他怎么知道,又没人告诉他!再说了,那些狐朋狗友聊床笫之事,他都不乐意听。
现在想来,确实有些后悔,早知道多听点。
“你说我不是男子?”楚鸣岐循着记忆摸到了一处凸起,苏煜珏顿时变了脸色呻吟一声,抓着他的袖子求饶,“那昨夜你叫得可欢,跟猫儿似的。”
“我........”苏煜珏又痒了,他靠过去让手指插得更深,“你进来,好痒啊.......”
浴桶足够大,这人又在讨欢,处男开荤哪里容易停下。
楚鸣岐脱了衣裳进浴桶将苏煜珏抱着操弄,手指摸到两颗乳粒往外扯弄,将人顶得上下起伏,热水都涌进穴内,发出噗呲的水声。
泄精的时候,两个人肌肤相贴,发出满足的喟叹。
苏煜珏昏了过去,这回楚鸣岐知道换了一桶热水帮他清洗干净,不让精水留在体内。
“床笫之事真麻烦,杨生他们还扬言惬意快哉,真是胡扯!”楚鸣岐一边抱怨,一边给苏煜珏掖好被子,为他输入灵气。
“你可别昏死了,我还想再玩一段时日。”楚鸣岐念叨着,忽然起意,低头亲了苏煜珏一下,这一回他除了舒服也有了异样的感觉。
这一幕落在了一面银色镜子上面,而镜子的前面正站着沈谦怀。
他看着镜子里两个人欢好依偎,立即挥出掌风破坏镜子,那镜子便消失了成了一团黑气。
“沈谦怀,你的好徒儿正在里面跟男人欢好。你不杀我,他们怕是永远出不来了。”
“不必,擒住你足以!”
“沈谦怀你未免高估自己了,我虽势弱,却也有办法对付你。”
沈谦怀凝神变换成无数的身影,将黑气避入阵法之中,正欲施展阵法,眼前却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表哥,你要杀我?”少年负手而立,风流蕴藉,正是英年才俊。
“衿衿.......不是.....”眉眼神态与苏泽极像,沈谦怀有一瞬失了神,轻声唤他的小名。
四周不再是槐玉镇,而是千年前的天剑宗,一旁是高大的山门。
苏泽沿着山路往前跑,冲身后的沈谦怀道,“表哥你要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