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煜珏哭吟一声,淫水喷溅,穴肉收紧,到了高潮。
软肉夹得太紧了,沈谦怀受不住,将苏煜珏抱起来亲吻,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等待高潮过后,就将继续抽插,乳尖被含入口中子顺,纤长的睫毛蹭到乳肉。这样坐着挨操,可以将阳物吃到底,顶住了宫口。
太久没有尝试性爱了,宫口十分敏感,只是被触碰到就会发痒,苏煜珏仰着头喘息,靠着沈谦怀才没软掉身子,下身被操得啪啪作响。
良久,沈谦怀在阴道里射满了粘稠的精水,将肚子都撑大了起来,不过情潮在慢慢地退散,苏煜珏终于不会被那磨人的痒意所折磨。
之前的丹药本就可以治愈他的情潮,可是奈何之前虽然吃完了药,但是没听沈谦怀的话,又跟人做了几回,自然解不掉。
到这时,情潮就更为严重,几乎隔一日就得发作一次,需要重新配置丹药。苏煜珏干脆住在沈谦怀的卧房里,一旦情潮发作就可以及时得到疏解。
一开始,沈谦怀本想克制,但对上苏煜珏那双眼睛,他还是会心软,只得先收留他,再研究解药。
苏煜珏这几日习惯有沈谦怀解决情潮,一旦难受就会去找,无论是在何处都要做,茶室卧室药房密室都是他们欢好的痕迹。
夜里静谧,凉风将梨花吹进卧房里,落在鼻尖。
一股清香钻进去,片刻后苏煜珏梦里的沈谦怀消失,变成了一个陌生的白衣剑客。
白衣男子手握长剑背对着他,在一棵巨大的树下舞剑,动作极快,看不清脸,可是能够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凛冽的气息,好似冰川里刮起的寒风, 长发飘飞,形似谪仙。
满树皆是红艳似火的花朵,远远看去犹如燃起了熊熊大火。
眼前又出现一个庭院,又是一个人在舞剑,不过换成了玄色的衣裳,看不清脸,可是剑招如之前的一模一样,熟悉又诡异。
苏煜珏醒过来只觉得那人熟悉,可是记忆里却找不到这个人,只好离开卧房,跑去药房。
药房里的丹炉正燃着火,沈谦怀将几味药材扔进去,施法控制火焰,听到声音,就看向苏煜珏。
“师尊,我刚刚梦见了一个穿着白衣的人,他在舞剑,熟悉却不是你,你知道是我身边的人什么人吗?”苏煜珏问了一声又觉得不够完整,于是补充道,“对了,还有一个穿着玄色衣裳的人,也是在舞剑,他们两个很像!”
丹炉里的火焰在瞬间就灭了,里面的丹药飞出来是漆黑的,又没成功。
沈谦怀拿来毛笔调整药方,低着头查看药材,并未回答。
苏煜珏受了冷落心情不好,这些日子里他都是被师尊宠着,于是走过去抓住沈谦怀的衣袖,“师尊,你为何不回我,我好想知道他是谁?”
沈谦怀将上面的几味药材都划掉,瞥了苏煜珏一眼敷衍道,“他害了你,想不起来也没事。”
“害了我?”苏煜珏略微思索,他并不痛恨梦里的人,“可是我不觉得他是坏人,感觉到他很熟悉,就像是故人。”
沈谦怀没有搭话,将药方放下,又去查看柜子,平日里他都不会冷落苏煜珏,可是此刻半点心情都没有,只想着将解除情潮的药制出来。
苏煜珏拿出长剑,回忆梦里的细节,试着将剑招使出来,“师尊,他是这样的......”
沈谦怀偏头看了一眼,意识到是熟悉的剑招,立即将苏煜珏手里的长剑吸到手里,严肃道,“他害你,日后你就知道了,不要再去想他!”
苏煜珏还想多言,可是他感觉到沈谦怀身上的怒意,顿时不敢追问,“哦”了一声就离开了,心里还在疑惑那人到底是谁。
丹药并不好配制,往常都是有耐心,可是沈谦怀却将药方放下,专心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