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控。
水剑易柔可钢,只要灵气不竭就不会断掉,可长可短,十分灵活,运用得当,在对战中可以达到出奇制胜的效果。
沈谦怀陪着他练剑,也明白他这两年在战场上学到了许多经验,更相信部分沈氏族人的呼声,心情复杂。
苏泽得意道,“哥哥,从前那六大世家里有一个刘氏,上个月还敢来挑衅,全被我杀了。若是哥哥觉得不解气,我还可以将刘氏家主的头颅献给你。”
两年前的苏泽修为不高,还要躲在他身后,没想到如今竟然手刃几百人,还要将人头献给他,当初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孩长大了。
沈谦怀叹息一声,将剑收了,“不必了。”
苏泽意识到哥哥冷淡,急忙追问,“为什么?哥哥你生我气了,从前你不这样的。”
沈谦怀往卧房走去,并不想跟他细谈这件事,“不是。”
“那哥哥是不是听到族中的谣言了!”
沈谦怀没有应答,他忽然感觉到有人从后面撞上来,是苏泽将他的腰抱住,大声哭起来,在叙述这两年的思念之情。
“哥哥,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我知道,你是世上唯一对我好的人,我绝不会觊觎家主之位,只会做哥哥手中最锋利的剑,哪怕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苏泽哭得很惨,眼泪浸湿衣裳,温热之意从腰上透进来,身体在发抖,似乎在恐惧。
沈谦怀转过身去看苏泽,发现他哭得眼睛和鼻尖都红了,一抽一抽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可怜极了。
秋日里寒气重,飘来几片红叶,其中一片落在苏泽的肩头,他的肩膀颤抖,红叶又掉下去。
沈谦怀忽然就觉得自己不是人,苏泽是父亲私生子又如何,那都是父亲的错,苏泽这么小,他懂什么,他甚至因为这个身份一出生就被亲生母亲扔掉,本来也该享受苏氏公子的待遇,却差点饿死。
“衿衿不哭......”沈谦怀教他识字时取了一个字,也唤作小名,此刻一出口,苏泽就不哭了,只是吸了吸鼻子,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哥哥。
“我没有怀疑你,只是......”沈谦怀弯腰擦掉他眼角的泪水,帮他拍背顺气,“只是过不了父亲那道坎,他让我觉得恶心,这不是衿衿的错。”
苏泽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那,那我以后不去见家主了。”
沈家家主最喜欢苏泽,这两年里没少陪着苏泽,这才有易主的流言传出。
可是在苏泽眼里,只要哥哥讨厌家主,他就不会去见。
沈谦怀叹息一声,“不必了,照常就好,你日后少同那些乱嚼舌根的人来往,免得被利用。”
苏泽点点头,张开手要抱,“我以后就跟着哥哥,哪也不去。”
沈谦怀只好把他抱起来,无奈地摸了他鼻子,“衿衿都几岁了,还要抱?”
苏泽缩进他的怀里,软软地撒娇,“就要抱,衿衿才岁。”
沈谦怀笑起来,抱着他回了卧房,两个人一道用餐。
自此二人又是一块睡,苏泽天天围着他,什么正事都不愿意干,被沈父呵斥了好几次都不愿意听,族里关于他的谣言也都慢慢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