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昱道。

畅福领命下去了,赵鸿昱也很不是解地问:“就算海氏的儿子是和秋的禁脔,他死了,又与你何干?她为何要针对你?”

李轻颜摇头:“我也觉得奇怪,她正经的仇人不该是和秋么?皇上处死了和秋,她该感激才是,怎么就针对我了呢?”

却说林相,没有直接出宫,而是去见了林婉容:“……你以前与皇后娘娘感情甚好,能不能帮为父求求娘娘,让她去府上,替你祖母探探脉?”

林婉容嘴角下拉,赌气道:“父亲又不是不知道,我也她水火不容,她那里,本宫哪里能说得上话?这是要本宫送上门去吃她挂落吗?”

“她不是个心胸狭窄之人,你只要诚心去求,她肯定会答应的。”林相道。

“她心胸宽广,父亲是说本宫心狭吗?”林婉容更不高兴了:“父亲不如求皇上啊,皇上若肯了,她哪有不肯的。”

“就是皇上不同意,皇后如今怀有身孕……”

“啪!”一个花瓶重重摔在地上,林婉容像踩了尾巴的毒蛇,凶狠地瞪着林相:“她有身孕怎么了?说得谁没有怀过一样,我的孩子保不住,她的也未必能保住。”

发完脾气,她又似想到了什么,皱眉道:“让本宫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父亲还是要拿出诚意来,否则女儿也不知如何向她开口。”

林相无奈道:“好,家里还有一尊翡翠白财,一会为父就让人送进宫来,你亲自拿着送给皇后娘娘。”

林相走后,林婉容又在屋里发了一大通脾气,下面的人,一人个都躲得远远的不敢进来,她如今身边的都是宫里的人,自个从林府带来的只剩一个了,用着一点都不顺手。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对下人道:“摆驾朝阳宫。”

到了朝阳宫,却发现,赵雅婧已经被送出宫了,怔了怔问道:“为何?她不是一直在这里的吗?”

朝阳宫掌事宫女回道:“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看来,李轻颜那个贱人也发现了赵雅婧的小心思,把人赶走了。

看得还真紧,真当那个男人是她一个人的?好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