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白了她一眼:“不许用这个去拿捏朝中大臣。”
李二夫人苦笑道:“谁?您是说臣妾那夫君吗?一个怂货,他若有老太爷那手段和能耐,也不致于混得还不如谨儿。”
太后也叹了口气道:“你也别得意,你李家有林家的秘密,林家未必没就你李家的,林相的手段只会比老爷子更毒辣。”
李二夫人连连点头,不过又道:“世家大族还是同林相这种新贵不一样的,治家主要严谨很多,府里也没那么多龌龊事,要说啊,男人只要不太好色,不一个两个往屋里拉人,家风就要严谨清净好多。”
太后点头道:“这倒也是,咱们的家族都家风清正,这些个从底层上来的,因着过去太过贫寒,一旦得了势之后,就巴不得把以前享受不到的全都享受一遍,甚至比有些富人做得更过份,对穷人的欺压更甚!”
“可不就是嘛,你看阿颜和贵妃对比就知道啦,我家阿颜多正派,多善良啊,她手上可没沾过人命,有了钱,满京城的都建那什么善堂,救了多少个贫苦孩子。”
李二夫人与有荣焉道。
说话间,李轻颜来了,太后高兴起身,李二夫人掩嘴笑道:“看,她这不就来了吗?说了咱们不用去。”
李轻颜起床后就感觉有点提不起精神,浑身乏力,芍药忙请了太医过来,这回来的不是院首,而是金太医,金太医于妇产一科是专家,他给李轻颜看过脉后,肯定她确实有孕在身,月份还小,芍药就急着问要不要喝安胎药。
“是药三分毒,娘娘也是行医之人,药可不能随便吃,这胎虽然还没稳,那也是月份没到的缘故,只要按医嘱来,不用吃药。”
“那我为何总感觉精神不振?”李轻颜问道。
“娘娘……”金太医皱着眉:“娘娘这脉相上看不出什么,不过,怕是犯了冲。”
芍药一听不高兴了:“太医,您可是行医的,怎么说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吓唬人啊。”
金太医立即起身作揖,李轻颜忙抬手道:“金太医莫要多礼,你说得没错,本宫也担心是不是冲撞了什么,或者,被人给害了。”
金太医点头道:“娘娘自己是医者,当知自己身体有何异处,若用医术查验不到的话,可能是中了邪术。”
“多谢金太医,本宫本就心中存疑,你这样一说,更让本宫信了几分,本宫这就去钦天监找钟天师去。”
李轻颜给了金太医一个方子,是如何消炎止痛的,当然,消炎止痛的方子中医也有,但结合了西医的,却是她自创的,效果比纯中医的要更快,要知道,在重伤炎症时,迅速消炎是能救命的。
金太医大喜,这个方子可比诊金强多了,他们习医的,虽然同在太医院,却是各家守着各家的家传医学,并不外传,怕的就是教会了徒弟饿死师父,只有李轻颜不同,她总是把自己会的学术传给需用之人,当然,她也不是随便传的,一般就是看顺眼的,医德高人才传,有时也向经验更老到,医术更好的学习,以提高自己的医术,术业有专攻,他人自有强于自己之处,学习本无止境,她又是个好学的,前世就是个卷王,这一世仍然是。
送走金太医,李轻颜便先往慈宁宫去,那里有她两个母亲。
果然,一进门就见她娘李二夫人和太后两个眼巴巴地站在殿门处,外面风呼呼的叫着,两个老太太也不怕冻着。
“臣妾给太后请安……”李轻颜的身子还没福下去,太后就一把拉住了她:“快别,摔了可不了得。”李轻颜好笑,又向母亲行礼,李二夫人也心疼地拉住她另一只手:“要有哪里不舒服?吃东西吐吗?睡得好吗?有没有腰痛?”
一连串,问得李轻颜有点好笑:“娘,才怀上,还没多大反应呢,若不是太医,女儿还不知道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