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有多不稳,老爷子比她更清楚,更知道她的保利行对朝庭的重要性,却还劝她呆在后宫不出去,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没理老太爷这话,李轻颜更忙碌了,更多的是早日把玻璃生产建起来。
除了这些,她还研制新的脂粉,准备在宣宁大婚之时给她用,做好宣发。
她与赵鸿昱两个成了两个没停过摆的钟摆,都忙成一砣螺,都有好几天没见过面了,连林婉容也消停了不少,很少往坤宁宫跑,或者她来了,李轻颜也没在宫里,见不着人。
这天,李轻颜回来得比较早,让入画备好热水,想洗去自己一身疲乏与烟尘,一会子吃点东西还要看账,做好准备。
冯广来了,他一身太监打扮,还特意剃了胡须,一见李轻颜便跪下道:“娘娘,救救王爷吧。”
李轻颜怔住:“他怎么了?”
“皇上下旨,要削王爷的爵位,贬为庶民。”
“允王的爵位可是先皇封的。”李轻颜大惊道。
“王爷是有先皇圣旨的。”冯广道。
“他有圣旨?什么样的圣旨?”李轻颜问。
冯广欲言又止,只道:“娘娘还是劝劝陛下吧,他们是兄弟,李大夫人的伤,真不是王爷的错啊。”
“他是因为这个才下旨的?”李轻颜问。
冯广点头。
“好,你先回府,好生守着你家王爷,本宫担心他会做傻事。”李轻颜道。
冯广走后,李轻颜让芍药去打听赵鸿昱在哪个宫里,做什么。
芍药让宫里新来的武二毛去的要听,这孩子机灵得很,行事又小心,很快便来禀报:“回娘娘的话,陛下去了诩坤宫,听说诩坤宫的那位说肚子疼,可能要生了。”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快了,应该还有半个月吧,但早产半个月也是常事,算不得什么。
李轻颜只好作罢,这个时候为了赵鸿晟的事去寻他,定然事倍功半,想起上回为赵鸿晟还同他吵了架,李轻颜就烦。
又派了人去守在诩坤宫外头,小心打听,后来知道,并没多大动静,应该还没有发作。
想着赵鸿晟今晚会留宿在那儿,李轻颜草草吃了点东西便去了自己新辟的书房看账。
深夜,帐页上突然有片阴影,李轻颜停笔抬眸,就见赵鸿昱不知何时站在面前,心起身行礼,他也没拦,只静静地看着她规矩行完礼道:“平身。”
李轻颜直起腰,“陛下怎么过来了?”
“听说皇后有事找朕?”他在软榻下坐下,随手拿起一本帐翻着,漫不经心地问。
“允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