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开水雾,景象慢慢地看不真切,包括俞忍冬此刻的眼神。
我觉得心在流血,我听到了滴答,滴答,滴答……
文殊兰,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知不知道……
我对你……
其实我对你……
感觉镜框被往下移了一点,悬在鼻梁,眼角被人用手指轻轻揉捻,揩去泪水,俞忍冬的面容眼前放大,隔着一层手背,他的唇贴住我的唇。
“哭也哭的这么骚……”声音闷闷地,几近呢喃。
听清俞忍冬话里的内容,我羞愤难当,更用力捂住他嘴,却觉手心被粗糙舌面缓缓舔过,竟是跟文殊兰一样的路数,我一时愣神,就让他挣开。
紧接着,另一条腿也被他抬起,压在胸前,我被摆成和那天一样的不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