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叹气,但还是微笑:“我和兰兰是兄弟,没有其他不正当的关系。我……只、只有你一个。”顿了顿,轻声补充,“至少是在这段时间里。”
“这段时间结束,就可以和他或者别人,发展出其他不正当的关系?”
“……我不是这个意思。”
其实就算是这个意思,江秋昙也没有苛责我的权利。
本就是不坚牢的炮友关系,终有破裂的一天,何必非要追根究底。
江秋昙默了默,食指顶起帽檐,露出那双极黑的眼,眸光沉沉。
“方一粟,你没有话要问我?”
不必,我不必问。
兰桂坊的那个女人和他是什么关系,他没有义务对我禀明,我也没有资格和他追究。
便就装聋作哑,不拆穿、不戳破,才能将这场美梦留得再久一点。
我没回应。确认四处无人,前倾身体,飞快地啄了他唇角一下,然后退到原位,手指蜷起,捏住膝盖骨。
“刚才我不是态度冷淡,只是太惊讶,以为想你想出了幻觉,毕竟昨晚通电话,你还在沄城,我以为……我没料到你今天会来。”
“秋昙哥哥,能和你一起过年,我很开心,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