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明显的施虐倾向,热衷于用指甲在我身上各处留下刻痕,还喜欢用力揪扯我头发,逼着我眼含湿意,呜咽泣鸣地唤他“秋昙哥哥”。
那会是怎样的姿态?
一定很滑稽,很狼狈。
偶尔对上江秋昙像是在看小丑杂耍的那种,游离飘忽又无动于衷的漠然视线,我会强烈的感知到被侮辱一般的难堪,胸口有如针扎,痛不欲生。
但是想到这样折腾我的人是江秋昙,我又暗自微笑,将那些所谓的难堪痛楚,统统抛之脑后。
无所谓。
无所谓他认为我有没有资格与他上床;无所谓他提出与我做炮友是否是为了接近文殊兰;无所谓他心里把我当成放荡随性的婊子,或是其他什么不能进行回收利用的废物。
没关系,怎样都无所谓。
大概我天生就是犯贱体质,所以只要他随意施舍一点回应哪怕是利用、轻视与冷待……我就会毅然打破自己的行事原则,将底线一再放低,像条狗似的颠颠摇起尾巴,甘愿为他一叶障目,心醉神迷。
所以,江秋昙,你不妨猜猜看,我究竟有多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