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一粟,你……”
我嗫嚅的声音和他同时响起。
江秋昙顿了顿,说:“你先说。”
我摇头,我本来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那些话挑拨离间的目的太明显了,他有基本的分辨能力,总不至于要我哄他。
“你……”江秋昙皱起眉头,却是少见的迟疑,“你希望我回来陪你吗?这些天我不在家,你和他在一起,会更自在,更开心?”
我立刻想要摇头,但文殊兰揽上我肩膀,一只手顺势按住我的脸颊,固定了,不给我否认的机会。
文殊兰笑得越发甜蜜:“你心里都有答案了,为什么还要为难一粟哥呢?就算他真是这样想的,恐怕也碍于你的手段,不敢承认吧。”
“一粟。”江秋昙只是看着我,“你可以说实话。”
所谓的说实话,并不是让我说我想说的实话,而是要说他想听的实话。我已经为此吃过苦头,当然不会再犯错。
“我当然不唔,嗯!你干嘛!”
画面里,文殊兰偏过头,蛮横无理地封住了我的嘴唇。
我有话说不清,又气又怒,拼命地推搡他、锤打他,他连哼都没哼一声。
口腔里的空气被夺走,眼睛因为缺氧而湿润。
我用这双湿润的眼睛,乞求地看着江秋昙。这种现场直播的形式,让我对他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