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怎么我才碰一下,你就要死要活的。”
我还是那句话:“因为你让我恶心。”
“那要怎么办呢?”文殊兰挑衅一般,将嘴唇印在我后颈,“不如哥先忍一忍。反正还有这么多年,总会习惯的。不着急,我们慢慢来。”
回去之后,我不管事,往沙发上仰面一躺,把手机的音量拉到最大。看得开心,就呵呵地笑。
等文殊兰把饭菜端上来,又哄了我好几声,我才慢吞吞爬起来。
吃饭的时候,眼睛盯着手机,不正眼看他,更不正眼看菜。
随手舀起一调羹,往嘴里塞。
热汤滚了一圈,很快被我吐了出来:“呸、呸呸呸!”
“怎么了?”
他竟然还假惺惺的询问,我气得拍桌子:“你故意的吧?你是不是要烫死我!”
舌头麻麻的,已经丧失大半知觉。我顾不得听解释,四处张望找水,文殊兰见状从冰箱里拿出一排冰格:“哥,你张嘴。”
我瞪他。
文殊兰略微俯身,手指撬开我闭着的双唇,抵在我舌头上,磨了好几下。
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立刻吐出他的手指,更用力瞪他:“你在干什么!”
“我在检查。万一长水泡就难办了。来,啊张嘴。”
文殊兰表情认真,两指分开掐住我的下巴。由于外力的作用,我的嘴巴像索吻一样撅起来。
但凡有挣脱的意向,下巴就会被掐得更紧,僵持了一会,腮帮发酸得厉害。
我妥协,吐出半截舌头,鼻子不耐地哼出几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