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兰沉默了一会,上前半步,弯腰和我对视。
他眉间阴郁,却勾起嘴角,缓缓露出一个笑容:“我就等在门外,哥乖一点,疼就喊我的名字,我会马上赶过来。我知道哥还在生我的气。等养好病,想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我只让哥欺负。”
这是一个天生的演员。他嘴里说的,没有一句是真话。我再也不会为他动摇。
捱到两人离开,我扶着栏杆,慢慢站起身。
其实我的脚伤并没有严重到不能行走,刚才故作姿态,不过是为了打消他们的顾虑。
我一瘸一拐,走几步,就缓一缓,尽力不发出声息。
鲤城很大,我不知道能逃到哪里去。凭他们的本事,就算我逃到阴沟角落,也能轻轻松松被抖落出来。
等抓到我这只老鼠,我不敢想象,或许我会被囚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