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两人早已无心他顾。
温郁拿出严谨工作的劲,仔细吃起鸡巴来,舌头舔在柱身上,连同鼓起的青筋也一并照顾了,舌苔滑过表面,带来巨大的刺激感。
江潭下意识想用力抓握手里的东西,但怕伤着温郁,又不敢,只能僵直起身体,任由老婆在他身下胡作非为。
终于,在长时间的吮吸舔舐之下,江潭很快有了射精的欲望。
这回他没刻意憋着,稍用了些劲,将温郁脑袋推远,一道白色水柱射出,恰好打在温郁嘴边,鼻尖也沾上几滴。
她还有点没回过味来,舌头往嘴旁一舔,又用手指滑去鼻尖零星的几滴,放入口中,全都吃进腹中。
江潭看得下腹一热,刚射精没多久的性器,竟蠢蠢欲动起来。
他小声爆出一句粗口,说的太快,温郁没来得及捕捉。
她乖乖被男人拉起身,大拇指在她嫣红的唇瓣上擦过,刚抬起眸,迎来的是热烈而直白的吻。
一只手钻入裙底,一把扯开内裤,手指熟练地插入湿润的穴口。
江潭咬着面前人的下唇,含糊说道:“老婆,我想做。”
温郁唔了声,似是不太明白男人重复问依次的用意,她迷茫着眼,酒精逐渐腐蚀理智,说起话来几乎没有矜持。
“可以啊,下面都湿了。”
刚说完话,穴内的手指就是一个猛冲,温郁没忍住,指甲在男人胳膊上划下长长一道。
江潭根本没感觉到疼,他从容地收回手,将温郁抵在墙上,架起一条腿,直接插了进去。
肉刃一寸寸破开紧致的穴肉,一气进到最深处,直至进无可进,江潭才停下动作,歪头咬住白嫩耳垂,牙齿在上头轻轻磨着。
相较之下,温郁就没有那么好受了。
她下意识想夹住江潭的腰,可此时的姿势是真不方便,单脚站着,另一脚挂在男人胳膊上,没着没落的,实在心慌。
温郁推着江潭的胸,想将人往床边推去,可对方像犯了犟,根本不理,一边叼着耳垂,一边开始顶胯插入。
她是既难受又舒服,怕自己腿软,一不小心跌坐在地。
许是保持着战战兢兢的心情,这回穴肉夹得比往日紧上许多,绞住性器,就不想让其退开。
江潭低低喘着,还笑着,热流打在温郁侧颊上,晕起引人遐思的粉。
男人坏得很,发现这点后,越发使劲撞入,嘴里说着骚话:“老婆,妳夹得我好舒服。”
语毕,交合处传来几声粘腻又暧昧的水声。
温郁眼眶微湿,紧紧抱住江潭的脖颈,生怕自己被甩下,下身是疯狂痉挛的穴肉,小腹又涨又酸。
其实套间中是备有安全套的,不过他俩谁也没提戴套的事。
今天也不是她的安全期。
眼角滑过一抹湿意,腰间的大掌撑住她软倒的身形。
温郁不合时宜地想,和江潭共同抚育一个孩子,应该是很让人安心的事。
江潭不知女人早飞去外太空的思绪。
他先是固定住面前人的腰肢,而后改变两人的姿势,一手托在屁股下,一手依旧架着腿。
温郁全身的重心压在他身上,这使得肉刃刺得更深了,她低呜一声,快感几乎灭顶。
江潭犹感不足,快速且深入地往里捣,最深处的小口每回都热情咬住性器前端,刺激得他肌肉绷得更紧,硬得温郁都觉得有些磕人了。
温郁的连身裙被两人的汗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明明穿着整齐,却又像什么都没穿。
裙摆全是湿淋淋的体液沾着,衣服差不多等于报废了。
喘气和呻吟声连绵不绝,伴随着肉体拍打声,响彻房内许久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