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我不穿,我有衫子,你留着穿罢。”

喜儿这才又塞回去。

“如何了?”

那厢丰儿见她进来,便问她。

今日她休息,喜儿打梁堇房里出来,来到了她房里。

“听我说了衫子的事,果然高兴了。”

喜儿在房里坐下,吃了丰儿递她的茶,又说:“姑娘疼我,我也要和她说姑娘恼我才成,等她再回来,发现也迟了,到时,我已把她的位子给占牢了。”

喜儿不能在这多说,生怕春桃趁她不在房里,亲近了荣姐。

她回了房,荣姐问她去哪了,她说:“我去下人院劝二姐去了,二姐还是不肯过来。”

“谁教你去的。”荣姐说了她,“随她来不来。”

喜儿见她也不恼,倒是纳闷。

一月过去,梁堇都是在自个房里记账,正房要钥匙,就来下面寻她,因荣姐不曾说把钥匙收上来,也没说撸她的管事,故而她还是管事,干着管事的差。

这日,荣姐从外头回来,喜儿一面给她捶肩,一面夸说:“姑娘的主意就是好,我都没想到劝韩娘子买寿材。

别说我,苗娘子也不曾想到,还是姑娘想的深,看的细。”

荣姐听了这话,好不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