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人,教人瞅见了怎好,又不是咱自个家里。”

梁堇劝了劝,春桃这才没尿,急哄哄寻茅房去了。

且说这春桃,不知东是东,南是南,在园子里寻半天也没寻见个人,走着走着,见前面有木门,俩人在那处说话,便想过去问问。

等走近,就见这俩人,二十几岁的年纪,打扮的乔模乔样。

“我说怎麽撇了咱们,方才一看,好一个狐狸精,想她好门家的,得个女婿也是个官儿种子,不说多尊重,反倒勾引起了爷们。

在她自个家里勾引就罢了,今儿还有脸来咱家勾人,甚麽官家娘子,呸,我看是个浪货。

勾的他丢了魂,往铺子里拿十几两一匹的绸,让人与她做垫子,她的屁股恁金贵。

又使人去寻象牙的棋子……真是贱的没样儿了,放着咱老婆不要,看上了他姐夫兄弟的老婆。”

春桃躲在墙下,偷听了一会儿,越听越不是劲。

另一妇人说:“那个生的俊的不是她,人是三房的嫂嫂,去年来咱家,你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