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姐赶他出去,她换了衣裳,带着梁堇往园子里去打捶丸顽。
因一人打没甚意思,故而梁堇和春桃,也拿了个棒陪打。
江家的园子,专门劈出了一块,做的凹凸不平的地面,以前荣姐不敢来,都是杨氏她们几个在这顽。
荣姐正击小球,一抬头,忽见有个穿鹦哥绿杭绸直裰,生的俊俏的郎君立在那处直勾勾的瞅她。
她偏了脸,问梁堇:“他是甚麽人,怎麽这样瞅我。”
梁堇也不识得他,猜道:“难不成是杨娘子的兄弟,今儿就他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杨官人,他在姐夫房里吃酒吃的熏然,离席出来解手,忽听这边有人声,就过来看。
“你那官人,怎麽还看俺。”春桃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