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这是作甚麽,我怎不知你何时得罪过我。”

“管事,你说这话,就是心里还恼我。

当初在喜船上,管事是多好的人儿,我只瞎了眼,没瞧出来,这是头一回不该。

第二回不该,是你们来到咱家后,我本该对你们多有照拂,可却让灶房里的人,欺了你们。

我早就想请你来家里吃酒,好与你赔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