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正房去不得了,差事也变成了外头的粗使,日后和赖媳妇一块提水送水。
宋妈妈走了,荣姐房里大管事的职儿也就空了出来。
一日,喜儿趁房里只有她和春桃的时候,便说起了这事:“宋妈妈一走,这大管事该是春桃你来当了。
想必用不了几日,姑娘就会在房里说了,你瞧,赶严嫂子出后罩房,那间大屋,就是姑娘替春桃你准备的。
我这礼可是已经备好了,就等贺你呐。”
“姑娘教我作我也不作,不为别的,那管事我做不来,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姑娘的奶妈妈被撵走后,姑娘教我管过,我差点弄出乱子来。”
喜儿明知春桃笨,管事管不明白,偏故意这样说,见她真无意大管事,便放下了心。
在房里,只要春桃不和她抢,那就没人能和她抢,坠儿是个蠢丫头,喜儿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梁二姐又已经是二管事了。
下人院,梁堇今日得休,上午去外头买了酒菜,晌午在房里请丰儿吃酒。
梁堇对于自己脱身,心里已经有了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