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可是府里账上的银钱不多了?”

冯氏递给他一盏茶,坐在炕上,和他细说了这事,也没欺瞒他,

“……大嫂刚管家那会,说我二房的陪房嚼用的多,伙食开销大,我没有二言,就给二房的下人贴补银钱,让她们去买来吃。

我想着咱们是一家子,她又是大嫂,我多忍让些。

不给我的陪房吃食就算了,我的陪房不单单是给二房做事,那是给整个府里做事。

也没人偷奸耍滑,可大嫂却说我的陪房是二房的,她们的月银府里不发……”

冯氏在吴相公面前,没有做委屈的姿态,而是很平淡,就像在说旁人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