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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雀,彩娟,你俩站出来,说一说为何打架。”
彩娟先站了出来,那秋雀不情不愿地也站了出来。
彩娟道:“她今儿教我过去,我以为是有事,谁知她把她里头穿的小裤扔到了我的脸上,骂我没有与她洗干净。
教我给她打一桶水与她擦身子,再教我替她去洗衣裳,我不肯去,她就骂我是贱蹄子,是婊子。
打孙妈妈走了后,她天天使我服侍她,敢不从她,就骂我。我实在受不住了,这才和她打了起来。”
彩娟人机灵,晓得说甚麽,不说甚麽,那秋雀骂她投了梁堇的话,她只不说出来。
“她都是教你怎麽服侍她?”梁堇问。
“教我一早起来,与她打洗脸水,天晚后,也要打水与她擦身,白日里,不拘哪一日,也要水。
除了与她打水外,还要给她洗大衣裳,小衣裳,就连她的袜儿都要我洗。在房里,还要给她端茶倒水,打扇子。”
“孙妈妈是上月十六走的,这麽说,她教你伺候,已有二十多日了。”
梁堇又看向秋雀,问道:“彩娟说的话,可有虚话?”
秋雀不作声,梁堇道:“你不说话,也不好冤枉你,与你同屋住的除了彩娟外,还有海棠。
海棠你说,彩娟说的可有虚话?”
那海棠道:“彩娟说的不虚,秋雀是常使唤她,教她伺候。”
秋雀闻言,顿时立了两只眼儿来瞪那海棠,只海棠低着头,也看不见。
梁堇道:“秋雀,姑娘没有发话,要是她发了话,说教彩娟去服侍你,这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