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儿,恁利落的手法,她还没看清是怎麽一回事,就见骨头出来了。

“二姐,你好功夫。”

骨头出来后,梁堇又往鸭肚里面塞了只鸽子雏儿……

灶房里江家的下人,时不时的往这看。

“三郎君也是,有二管事你作席面,还教旁人作甚麽菜。”

那江妈妈在大灶上正做她的拿手好菜,五味酒酱蟹,闻言瞥了说话的那媳妇一眼,媳妇做事去了,不再说话。

灶房里切切剁剁,热的人脸上都是汗。但见丫头翠翠提来一桶冰水,洗了巾子,教那江妈妈擦脸。

香豆见了,暗道江家灶房里的管事好待遇。

晌午将近,灶房的婆子媳妇也不往这边看了,都各自忙着手上的差事。

因只有一口灶,梁堇只能一道菜一道菜做,可像酒黄鱼这样的菜,费时辰,梁堇就一锅做两条,江官人一条,荣姐一条。酱鸭也是如此。

“恁香的味儿。”

不知谁说了一嘴,灶房里的菜味多而杂,但她们常年待在灶房,闻习惯了那些味,忽然一股子外头的菜味,闻着甚是明显。

这会子惠哥来灶房看菜,与二管事说罢话,来到梁堇这,刚一走近,就道:“二姐,你这作的啥菜,怎麽恁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