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说不好就不好了,想来是推辞话,故意不想过来吃酒。
她干娘想拉拢对方,不知对方为啥突然不买她干娘的账了。
梁堇低着头不吭声,今天白日,严嫂子来到她那,给了她十八个钱,让她给做两道佐酒的小菜,她与她做好后,见她拎着菜去了二房的后罩房,那是冯氏屋里大丫头住的地。
她记得不差的话,大丫头青杏的娘宋妈妈也住在那。
没一会,孙婆子打外面回来,说严家媳妇闹肚儿不来了,见秋葵那丫头也没来,正要使唤干女儿锁儿去请,就听屋外传来一道声音,
“孙婆婆,今儿是你认干女儿的好日子,我姐姐说本应该过来吃你一盏酒,好好的与你贺喜,可不凑巧,喜儿姐姐与她换了守夜日子。”说着,腰间系着一条黄绫子的秋葵走了进来。
“你姐姐忙,得她这句话,她不来我都欢喜,女儿,快请你秋葵姐姐炕上坐。”孙婆子的两桌席讲究,炕上摆了一桌,炕下摆了一桌。
梁堇和香豆她们都知趣,坐在了炕下的那桌,秋葵一方面有个当大丫头的姐姐,另外一方面她自个又是针线丫头,论地位势力,她理应在炕上用席吃酒,锁儿作陪。